舒妃眯起眼来,“是啊,棋差一招,便是差在这件事上。如果我不知道吉庆是令妃的族兄,如果我不将天津蝗灾的事在皇太后面前添油加醋,那皇上也许不会下旨申饬吉庆;这便没有后来的令妃切肤之痛,叫她开始想办法来保她的族兄……”
舒妃忽然停住,眯眼盯住成玦,“可我是怎么知道吉庆是令妃族兄的?令妃和她自己家人,从未张扬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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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玦忙道,“是秋狝起驾之前,奴才设法将口风投给皇后主子……然后从皇后宫里听说的。”
舒妃不由得微微一震,手指挽着袖口。
“对啊,是皇后‘告诉’我的!”
成玦的脸色便也吓白了,“如此说来……难道咱们是被皇后利用了?”
舒妃咬牙冷笑,“别急,咱们不是也透了口风给皇后么?咱们叫她给利用了,我就不信她能不被咱们利用,知道了令妃在圆明园里办的事儿,她就能不去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