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奴才知道这是傅二爷的孩子,奴才这一生没有与傅二爷白白相识一场,这便够了。什么爵位、什么赏赐,奴才的孩子都不稀罕。”
婉兮含住眼泪,攥紧了玉壶的手,“你若这样想,也好。总归你放心,便是暂时不能怎样,待得这孩子五岁进学,我也一定设法将他接入宫里来上学。或者是钦安殿官学,最好能跟皇子皇孙们一起进上书房……总归我会亲自看着他长大,绝不叫他身份低于他那些袭爵、获封的兄弟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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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面上,依旧是那一片经历过大悲大难之后的豁达和平静。
她平静地笑,平静地点头。
也平静地,岔开话题,不想叫婉兮再为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