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有傅公爷呢。他既然叫篆姑娘有了他的孩子,那他必定设法护着。这总归是傅家的血脉不是?”
婉兮这才缓口气,轻轻点了点头,“说的是。不管怎样,还有九爷。九爷做事必定有自己的道理。”
两人又说了会子南巡路上的闲话,玉蕤悄然望着婉兮,还是忍不住道,“主子……已经朝养心殿的方向看了六眼去了!主子……这一路上,与皇上在一处的机会少了?”
婉兮倒是一笑,急忙摇头,“不是。是少了,不过不是皇上不见我。只是四月开始便煌煌着说五月会有日食,皇上克己斋戒,晚上倒是独居得多了些。”
玉蕤这便笑了,“说起这五月日食,偏舒妃的孩子又要降生在这五月,那些有心人又不定编排出什么来呢。奴才啊,倒忍不住心疼舒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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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妃一直等到宫门下钥,也没等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