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用力，攥得生疼。

不过他随即转头，面上映上水色天光，长眸清冽。

“你说得对。与其纠结过去，何如叫叫扬州重归昔日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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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便也笑了，抬手朝前指去，忽地欢喜扬声，“皇上看，前头终于出现亭台了！还是彩楼，这般鲜艳夺目，可见是新搭建的，就是为了迎接皇上呢！”

皇帝也心神一振，挑眸望去，终是含笑。

“没错，是扬州盐商出银子所建。”

婉兮歪头望皇帝笑。

皇帝哼了一声，“想说什么就说。”

婉兮垂首，“……妾身听说，皇上此次南巡，倒没动用多少库银和内帑。路上花费，多为盐商所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