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皇上终究能不能猜透她穿了什么颜色;又是否能明白她这样的一番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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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銮驾与皇太后、后宫的车驾再度同地驻跸,已是在正月底、徐州府宿迁的叶家庄。
皇帝因此地修堤、河工之事,要在此暂停小住几日。
刚到叶家庄,便传来皇帝接连几道谕旨。
“著将乾隆元年至乾隆十三年江苏积欠地丁,二百二十八万余两;安徽积欠地丁,三十万五千余两,悉行蠲免。”
“河南省乾隆十四年以前积欠,带徵缓徵钱粮,三十五万余两,著再加恩概行蠲免。”
婉兮听罢,扳着指头算了算,已然咋舌:“这加在一处,皇上便是免了这三省近三百万两的银子!”
婉嫔点头笑笑,“这还不算皇上免大驾行经的直隶、山东、江苏等地十分之三的赋税呢。”
婉兮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婉嫔,有些说不出话来。
婉嫔拍拍婉兮的手,“……这便是那些人所宣扬的,说皇上南巡靡费。瞧,皇上其实是反倒免了这天下这样多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