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呆住。
二爷说的是……?难道是……?
雪域的阳光,是这世上最弥足珍贵的清透,无遮无碍,宛若最坦白的心、最热烈的告白。
傅清轻轻勾起唇角:“不用怀疑,说的就是你。若世间当真有度母,我的度母就是你。”
玉壶双颊登时滚烫。
“二爷浑说什么……这山这水都有灵,都该听见了。”
傅清却轻轻摇头。
他是傅恒的二哥,虽说年纪相差甚大,也不是出自一个母亲,可是终究是兄弟,便眉眼轮廓之间颇有几分相似。
只是因为傅清年岁更大,身为庶子这些年也没有过傅恒那样的年少得志、仕途顺遂,故此傅清的眉眼之间更多了一丝沧桑和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