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抗衡,不肯服输。
两人在佛前这样的拉锯战,彼此心醉神驰之外,也更是咬牙的固执、抵死一般的更想要赢。
婉兮尽管早已绵软,这会子又生起一股子柔韧,非但不被动输给他去,反倒主动伸手向下……
她自己之外,又多了一只绵软小手,他便没有一个毛孔能够躲闪、幸免。
他知道自己就要投降,只得嘶吼着哄她:“乖你得在爷之前先到……爷随后就来,可必须要知道你先已然到了”
她娇软地喘息,柔韧更足。
腰肢、掌心,甚至身上每一处,无不柔软而又有力地扭转。
“……那爷先告诉我,那晚的狐祟,是不是爷爷说了,奴才便到了~”
两人都已经到了悬崖边儿上,那窄路不过一只脚的宽度。他只能向前,无处可退,便再犹豫,那身子里宛若电光一鞭一鞭抽打而来的舒畅,也叫他再难以抵抗。
他又紧紧扣住她,嗓子已经不由他自己控制,便在那崩溃的前一瞬还是沙哑吼出:“……除了爷,谁敢那样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