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哼一声,终是忍不住亲住她。
一边用力亲,一边窝在她颈子里,沙哑呢喃:“……那酸梅汤发酵了,成了酒,爷多少上了些头。也怪爷,因了那林贵人年纪小,恍惚之间总觉得坐在爷身边儿的人,是你。”
“一想起你当年那幼小娇俏的模样儿,爷便,把持不住了。”
他的大手从她纽子缝儿里伸进去,满足又沙哑地喘息:“爷……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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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仰起身子,将自己更贴近他,更敞开了身子,任凭他游弄。
那香烟叫她神智迷离,那幽幽的烛光叫她如在梦里。
她只娇软而笑:“爷尽说傻话。奴才不伺候爷,这才几天呢,爷又如何说‘好想’二字?”
皇帝一边厮磨,一边沙哑地一个字一个字道:“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