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三个女子都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皇后便自己苍凉地笑了:“是啊,是啊,她自己不过是个奴才出身,故此就算进封了,她也不会摆出个主子的架子来她最懂如何奴颜婢膝,如何与人打成一片本宫终究是毓秀名门,本宫是正宫皇后,如何能做她那样子”
皇后纵然不满,这一刻却无计可施。
她这些年也做足了“贤惠”的功夫啊,只是她的功夫都是标榜在自己身上,戴草花、缝荷包,攒银子,叫人都瞻仰她有多完美她却没学会“施”,不会这样用实际的行动去做最贴近民心的事。
她这一刻纵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可是却已经太晚,什么都来不及了。
更何况,她是皇后啊,如何肯屈尊降贵去亲手做这样粗陋的饽饽去
可是随即心事转来,她又何尝想不到,不仅是皇帝、后宫、民心被令嫔刁买去了……实际上很早以前,她那爱若儿子的幼弟,不也早已一颗心都被令嫔收走了?到如今,凡事都已瞒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