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纵然四爷是天子,可是天子就更要凡事都要师出有名。若无切实的证据,便也只能暂时隐忍,按兵不动。便如同他在前朝,活活忍了鄂尔泰与张廷玉两派的党争,正正十年……
婉兮放下了心,抱着皇帝轻柔而笑:“……我记得腊月的时候,皇上已下旨,因张廷玉年老,便不必入值南房了该由他的儿子张若澄在上房行走。”
皇帝微微挑眉:“嗯哼,你个小妮子,又瞧出什么来了?”
婉兮笑了:“鄂尔泰已然殁了,张廷玉也不必再入值上房……爷,新年已至,又将是冬春交替了。”
皇帝忽地一声长笑,在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擅议朝政……爷要罚你”
皇帝两臂用力,将她撑起来按坐在他腰上。
他眯眼粗喘:“……罚你,自行汲泉引露,遍泽园田,不可靡也”
这年三月,和敬公主下嫁,额驸为科尔沁蒙古、博尔济吉特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