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函默默道:“奇就奇在这里。奴才猜想,娴贵妃不闹的缘故,会不会秀贵人的死,便与娴贵妃有关?”
婉兮坐在炕上叹了口气:“虽说原本跟她也结了不少的仇怨,可是好歹是同一批进宫的内务府女子……”
婉兮默了默,也忍不住摇头:“瞧,今年当真是个多事的年份。咱们经了那么一场事,年头薨了慧贤皇贵妃,年尾这便又死了玉烟和秀贵人去。”
献春也道:“好在十二月将有纯贵妃的皇嗣出生,兴许能冲一丝喜气进来。”
玉函又看了婉兮一眼:“宫里还另外有一桩喜事:嘉妃也遇喜了。”
“嘉妃?”婉兮不由得怔住。
玉函低声道:“奴才已经打听了,说是秋狝时候的事。彼时皇上还在复原中,皇后始终独自伺候着皇上。可是后来皇后的喜信儿坐实了之后,皇上当晚却翻了嘉妃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