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扬声一笑:“兴许?这样事关皇上圣躬安泰的事体,你们说来说去,都只跟本宫说‘兴许’?钤”
“你若非要跟我说我是脱不了干系的,那你便好歹给我句准话儿:究竟皇上那病气可潜伏几天去?咱们也好掐准了日子去查那嫌疑最大的人。总不能如你这样一句‘兴许’,便将所有人都给瓜葛上了”
庆顺脸涨得如紫茄子一般:“不是奴才不给令主子一句稳当话,而是这话别说是奴才,就算是御医也没法给准当的日子啊。谁知道那病气究竟能藏着几天呢?”
婉兮一拍桌子冷冷站起:“你拿不准便来随便构陷本宫?民间告状,还要有凭据呢,更何况本宫如今是皇上的嫔位,如何容得你一个奴才只凭一句‘兴许’便随便来拿伏?”
“若这宫里的奴才个个都如你一样,敢对主子这么着,这宫里的‘规矩’二字还要不要得了?”
庆顺被骂得哑口无言,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