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春听了便也皱眉:“奴才也是意外。只是奴才都是中间托人才能跟篆香说上话,故此这些具体的细节,奴才也无从得知。主子的担心,奴才心下何尝不揪着:九福晋一直以来的态度,总有些难辨;况且如果九福晋知道了,舒嫔主子岂不也会知晓了?”
献春越说越是额角汗下:“这样一来,主子要担的风险,便岂不更大了?”
献春便走上前来:“主子……不如奴才去回绝了九福晋去?”
钤.
婉兮坐在窗下侧眸望向窗外。窗上冰裂纹窗格子里的玻璃,借着日头,映出她的身影。
她这些日子来,便连颜面之上也都爬满了红疙瘩。她自己如今也每日里都要戴上面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