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寿便也含笑劝慰:“皇上何时不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了?太后只安心等着便罢。”
皇太后便摇了摇头:“哀家只是甚不喜欢皇后此次的所为她自己因郁生病,被皇帝撤了绿头牌,不得侍寝;她便将自己宫里的女子推出来,这不免太有心计”
皇太后眯眼回想乾隆六年那会儿在避暑山庄的旧事:“当日哀家便瞧出这个女子有些过于清丽动人,想来那时候就已是皇后埋伏好的棋子。纯妃当日真没说错,如今果然成真。”
“可是她明明知道那女子曾叫哀家不快,却还推那女子出来,这便摆明了是给哀家添不痛快这个皇后,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安寿便又劝:“主子何苦多心想这个?皇后主子再怎么着,也不敢不尊奉着主子您去。”
皇太后轻哼一声:“她这么着也难怪。她弟弟傅恒如今这般得用,山西巡抚任上又立了功。如此年轻而位重,倒要一点一点赶上讷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