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傻傻地不知该做什么,回头去看他。
他这才想起她是听不见也看不见,无奈地嘀咕。
最后……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出了坏法子。
不是听不见又看不见么?
他便用手……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她。
左手捏,是叫她施射;右手捏,是叫她停下。
他早说过,她穿戴太监的服饰,什么还都好,偏此处……不好。
便都给束缚住了,他看着便不欢喜。这回便捡着机会,伸手进去帮她给解开了。
穿着太监服饰的她,身前却有这样一番妙不可言的美景,在这无人的月色之下,更有雌雄难免之美……他早已难以压抑。
那个晚上……她当着被他欺负惨了。
他们两个那副样子,还能好好演练了么?
她的身子早有被他整治得越来越软,心神也一点点散尽了……那火枪是没办法继续开了。
否则她真担心胡乱开出去,那火丸不定打着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