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了自制力,沙哑地哄着她:“爷会拼了命,呃,慢些只是,你要乖不准再对爷说那样的话儿。”
她迷蒙中,只觉置身山林之间,被猛虎撕扯。
当然,那撕扯只是力道的方向,却并不很疼。
猛虎也是大猫呢,大猫的利爪之下也有肉垫儿的,故此不疼。
她只是一时迷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便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醉眼甜美地半阖半闭着问:“爷,奴才说了什么话儿?还请爷明白示下。”
他脑袋里便又是轰然一声。
天知道,他为了压住方才那个字的影响,已是费了多大的气力去。
她还问
他小心移动,极尽耐心,沙哑着道:“总归,你什么都不说就好了。”
便是此时她那因了醉意而甜美慵懒的嗓音,对他也已是巨大的“伤害”。
她得不到答案,便有些懊恼起来,忍不住又扭几番,含着隐隐啜泣低喃。
“爷胀,好胀
”爷,轻些,奴才,奴才真的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