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去,悄声道:“爷何必不早些哨鹿,非要等九月九……”
他忽地又裹紧了她,扳过她下颌,叫她迎向他灼热目光:“你说呢,嗯?”
婉兮便只得又红了脸。
他贴住她耳边,沙哑地悠悠道:“……九月九是你生辰。从那天起虚岁便又可多算一岁了。小丫头,虚长那一岁之后,你便算不得小了。”
婉兮心底一晃,“爷的意思是?”
他故意冲她呲了呲牙:“爷要欺负你从那晚起,爷便不算再欺负小孩儿。”
婉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帐篷。
她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一路走回来都像个球儿在滚似的。待得终于滚进了被窝,便急忙用被子盖住了头。
耳边都是他那霸道又沙哑的宣告:“爷要欺负你”
幸好同时还能听见献春那细细的鼾声,跟她离去时候儿一样。显见献春一直都这样沉沉睡着,并未发现她离去了这么久吧?
终于还是到了九月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