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一切看似趋于好转,却偏偏不按照设想的进行,让人充满了意外的“惊喜”。
莺莺姑娘一路小跑来到树大夫的落樱间,没有丝毫犹豫便撬门而入,似乎已经做好了当贼的准备。树大夫彼时才送别顾醒,想来也不会这么早入寝,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人送上门来。
莺莺姑娘刚走入院门,就被老黄头给盯上了。只是让他惊奇的是,此女并无任何虚弱症状,反倒有些亢奋。不觉自语,“难道是救治之后的后遗症?”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老黄头大惊失色,险些惊呼出声。他随着莺莺姑娘走到窗前,顺手戳了个小孔往里一瞧,便看见这姑娘家不知廉耻地冲到树大夫身前,一把将其抱住,还用带着哭腔的语调,不住地说着什么。
老黄头听不真切,只能通过两人亲昵的肢体动作,猜测一二。可未等他做出下一步反应,树大夫便轻轻推开莺莺姑娘,然后慢慢走入烟雾缭绕中。没过多久,一名身材修长,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男子就从烟雾中走了出来。
看那举手投足间的言行,似乎还是之前的树大夫,可两人无论从年纪还是长相来看,都不能归为一人。正在老黄头匪夷所思之际,莺莺姑娘瞧见从烟雾中走出的树大夫,立刻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裙,露出尚显惨白的后背,生扑了上去。
树大夫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嘴上似乎还有些推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在莺莺姑娘后背上游走不停。莺莺姑娘不住发出那难以入耳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大,随即有戛然而止。当老黄头再次从洞中望去,便瞧见那年轻的树大夫已吻上了新娘子的唇,似乎要将她一口吞掉。
也顾不得多想,老黄头这才蹑手蹑脚地“逃”离了香艳现场,将眼见的一切告诉了顾醒和陈浮生。可没想到,陈浮生却是异常淡定,似乎还有些兴奋,不知为何。顾醒却是似乎明白了几分,有些恍然。
老黄头不知二人心中所想,便寻思着带着两人去瞧上一瞧。三人又这么蹑手蹑脚地挪了回去,来到窗前透过小孔望了进去。不望还好,这一望之下便觉着面红耳赤,双颊发烫,如那猪脚入了滚烫开水,瞬间通红。
此时的树大夫上半身已是衣衫尽除,露出紧实的胸膛,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正双手搂住莺莺姑娘若隐若现地腰姿,不住地抚摸着。而那背对众人的莺莺姑娘,却是丝毫没有羞愧之心,双手勾住年轻的树大夫脖颈,使劲往身前拉拽。只是动作极其妩媚动人,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地。
顾醒三人连忙蹲下身,互望了一眼,皆是有些心有余悸。没想到这看着贤良淑德的女子,在旁人面前竟然成了放浪形骸的荡妇,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三人短暂平复了下心神,又再一次透过小孔望去。
此时正值屋内两人酣战正浓,却是没有察觉三人的偷窥之举。只见树大夫一把将莺莺姑娘抱起,那身下的若有若无的轻纱,半绕在凝脂白玉之上,若隐若现。刚才就已开始弥漫的烟雾,此时将两人身躯包裹,似在天际,翻云覆雨。树大夫像一位置身幻境的瘾君子,正在享受着难以言说的美妙。
而那莺莺姑娘,双目迷离,樱唇微颤,香汗淋漓,似乎也在享受着这许久未曾享受的甘霖。
这一幕让三人更加面红耳赤,若说顾醒和陈浮生倒也罢了,毕竟未经世事,哪知这世道艰难,人心不古。可老黄头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并非见识浅薄之辈,怎会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