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周身的粉红泡泡气场太明显,柯蒂斯不忍直视,眼不见为净地走到窝里休息去了。
“你说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话说你还记得哪一颗蛋先生出来吗?”白箐箐没话找话地说。
“这颗。”穆尔肯定地指出左边的蛋。
白箐箐又纠结了,“万一右边的蛋先破壳怎么办?”
穆尔:“……”
他们焦急而又耐心地等着,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咔嚓”一声,有一颗蛋顶部裂开了。
是左边那颗。
“啊”白箐箐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要出来了。”而且还是先出生的,这下不用纠结了。
穆尔紧了紧和白箐箐相握的手,就连柯蒂斯也仰起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然而这一下似乎耗费了雏鹰不小力气,啄了两三下后就没动静了。白箐箐手痒得厉害,有种把蛋壳敲碎的冲动。
但她知道这是要命的,只能死死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