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终于喘匀气,背着白箐箐站了起来,这才解开藤条。
“蛋孵的怎么样了?我可以看看吗?”白箐箐兴奋地朝穆尔跑去。
穆尔栖身于两块石头之间的狭窄位置,前后左后都有石头遮挡,并且还做了伪装。若不是他主动探出头,白箐箐还不一定能找到。
这里到底不是海天涯,没有同类保护,穆尔不敢大大咧咧的在悬崖边筑巢。他自己倒不怕,只是当只剩下不会飞行的小鹰时,它们就危险了。
所以,这处隐秘之所将会是小鹰学会飞行前的家。
白箐箐扒着穆尔腹部的羽毛,想偷看几眼,穆尔身体一沉,把白箐箐的手也压住了。
“喂”白箐箐瞪他一眼:“不看就不看,你压我做什么?”
“压”这个字触碰到了穆尔某根神经,他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果然还是缺水了吗?
白箐箐抽出自己的手,掌心被印了几根草印子,她控诉地把手心放在穆尔眼前,“看,都是被你压的。”
在雄性眼里,雌性都是小巧精致的,白箐箐的手掌更是白皙如玉,那几根发红的草印看着着实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