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身体丝毫未动,身体的肌肉却在兽医靠近的瞬间本能地聚起了力量,差点就一爪子拍下去了。
好在对方在他爆起的临界点停住了,这人是箐箐请来给自己看伤的,不能杀。
“你这是骨折,按理受伤了你们自己也会将骨头往原处掰一些,怎么会扭曲得如此严重?”哈维问话间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
白箐箐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涌,隐约知道穆尔是因为自己而自暴自弃,心里涌上了几分愧疚。
“那现在还有的救吗?”白箐箐蹙着眉问。
穆尔也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哈维。
哈维道:“我摸一下骨骼位置。”
“嗯。”穆尔给出了低沉的回应,哈维这才提心吊胆地摸上去。
温雅的男子眉头蹙了起来,越蹙越紧,看得人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怎么样?”白箐箐轻声问,放轻了的呼吸透出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