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
“终于不哭了。”帕克道,好一会儿才想起项链,道:“我去给你捡回来,不给安安看到就行了。”
“不用了。”白箐箐疲倦地摆摆手,“找个地方埋了吧。”
帕克眉头一挑,讶然道:“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白箐箐一言难尽,“对了,你们有没有做梦?”
“梦什么?”帕克问道。
“咳,梦见,变成一个雌性。”白箐箐一不小心思维发散,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帕克和文森也梦到了那些,那就太好玩了。
帕克嘴角抽chu,“我才不会梦见自己变成雌性。”
“没有啊?”白箐箐又问文森,“文森,你呢?”
文森紧抿嘴唇,闷不吭声。白箐箐又问了一次,他才绷着一张严肃的脸道:“没有。”
白箐箐忍不住笑了,这个问题似乎很捉弄雄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