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竖着耳朵留意他们的对话，闻言眼中的希冀消散了。

柯蒂斯突然抬眸，看向族长问道：“你们去哪个人鱼族换盐？”

被蛇眸盯着，三纹兽的族长背后莫名一寒，心里泛起的那股畏惧让他摸不着头脑。

“海天涯那群人鱼族最近，交易也比较公平，我们一般去那里。”

“换群人鱼交换。”柯蒂斯淡淡道。

族长面露不悦，正想说什么，却听到文森道。

“听他的。”

“王？”族长不解，被虎王扫了一眼，立马将疑惑吞尽了肚子里，恭敬地道：“是。我们去另一个人鱼族。”

正进食的蓝泽顿住了，隐约意识到自己曾经待的族群大势已去。

蓝泽最喜爱的水车还在吱悠悠地转动着，不断溅起水花，将空气中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血型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