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催文森上去,她得再给帕克做一条。
文森傻愣的一手接住兽皮裙,一手紧紧握成拳,指尖的指甲张开,刺破手心,一道血迹从手缝中流下。
他是做梦吗?如果是,这梦也太真实,白箐箐的模样如此清晰,如此美丽。
一定是做梦吧,不然怎么会连疼痛都感知不到呢?
文森恍若梦中地上了三层,解开腰间的兽皮,正准备换上兽皮裙,掌心感知到了残留在兽皮裙上雌性的温度。
那上面,还有雌性甜美的气息。
帕克听到声音上来了,问道:“什么皮裙?”
白箐箐心里一虚,赶紧拿着裁好的兽皮缝制起来。帕克有成衣做模子,也不用量身。
“啊,我准备给你做一条皮裙。”说着白箐箐想起什么,瞪了帕克一眼,“你这几天都撑坏好几条了,再不做就没的穿了。”
帕克脸上顿时眉飞色舞,小狗一样蹲在白箐箐面前:“什么时候好?要我帮忙吗?”
白箐箐早已有了手~感,一根骨针一条线,有模有样的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