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兽人也不是胡乱作恶,是因为心里藏了仇恨。但还是深爱伴侣,所以将仇恨移加在了伴侣最疼爱的雌崽身上吧。
她就说流浪兽不应该很坏,流浪兽掳雌性是为了找老婆,根本没必要虐待雌性。也不知道多少被罪名被流浪兽背了。
正想的入神,乳-尖突然传来尖锐的痛,白箐箐“哎呀”了一声。
柯蒂斯立即爬进树洞,扶住白箐箐的肩膀紧张地问:“怎么了?”
帕克也化做豹形三两步爬到了树洞口,从柯蒂斯身旁挤进来。
白箐箐皱着一张包子脸,用手轻弹了下老大的脑袋,“轻点,把妈妈咬疼了。”
柯蒂斯拿住老大的身子往外扯,帕克也伸手去掰它的嘴,两人分工合作,硬是把它弄开了,帕克还很有经验的一手按住了白箐箐的胸。
贴在胸口的大掌火热的像烧红的烙铁,白箐箐脸悄然红了。
“你们做什么啊?崽崽还没吃饱。”白箐箐拍掉帕克手,羞赧道。
乳汁立马往外喷,白箐箐忙自己捂住,脸上热度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