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北河头的帕克想起昨天仿佛要爆炸的难受感,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在跟箐箐结侣前看她的身体了,那滋味真不是兽人能熬的,再看下去他说不定就成那种不举的废雄性了。
如果白箐箐知道帕克的心理想法,非得吐出一口老血不成。这也算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白箐箐买的眼线液防水效果很好,轻轻洗脸都不会弄掉,为了节省眼线液,她特意把黑点留着了。洗完澡,换上了自己的棉质衣服。
帕克很快就回来了,看白箐箐又穿上那套奇怪的衣服,只道:“不可以在外人面前穿。”
“知道了。”白箐箐也不想被人当另类。
两人静静地躺一个窝里,很快帕克悲催的发现,就算自己不看箐箐洗澡,那里也起反应了。
完了,今晚又难熬了。
而白箐箐昨天被帕克那根滚烫的硬物戳了半宿,反正不疼不痒,已经习惯了,没多久就坦然入睡,独留帕克一柱擎天数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