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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反对

偏偏自己在飞上云霄,即将冲破云层的时候,她的喘息被打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两人警觉,有人向他们走来,跌跌撞撞,匆忙穿好内衣,就听见门‘哢哒’一声打开。

朋友看到两人惊慌的样子抛给落落一个暧昧的眼神,随後四个人便先後出门去吃饭,走路的时候落落总是感觉到下身内裤里一片儒湿,好不舒服,那总空虚无法填补的感觉在xiōng口缭绕,这些都是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滋味。

晚上罗旭送她回家,到了大厦下面他一阵吃惊,指著高耸的建筑:“你住这里?”

“不是,我爸在这工作,我先找去找他。”挥手道别後她便离开。

迅速窜上最顶层,她将外衣裤全部脱掉,丢的到处都是,正当她翻找自己换洗衣服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大亮,父亲坐在她的床上有些严肃:“那个男孩是谁?”

“一个学长,一起吃完饭,送我回来的。”

“学长?”父亲站在她身後,语气严肃而低沉,落落感觉到他是真的生气了,打小起她还没见过父亲这样的态度。

“恩……也不算,男友考察中吧!”

“那你这是什麽……”说谎的落落看著父亲指向自己,下午慌乱中还未整理好的xiōng衣外翻著,上面留下一些些紫色的痕迹是被抚摸过的证明。

落落已经有些不耐烦,而父亲更不该过问自己的私事,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各有**的:“没什麽,就是你想的那样……男人和女人。”说完便向浴室走去,她实在不想和父亲吵嘴,可是更不想他干涉自己的事情。

尾随而至的子期怒火中烧,现在已经不知道什麽叫做理智,推开落落半掩的浴室门,将已经**的她推向墙壁,猛烈的撞击叫她一阵吃痛,眼睛肿全部是酸楚的泪水,耳边萦绕著:“给我听好,我不准你跟他来往,如果叫我发现,我就想对付那个小混混一样,把他丢进水泥罐装厂,去做成水泥墙。”说完便甩身而去。

身後留下落落在浴室里凄厉的叫喊:“休想……”

落落是不觉得自己会失去爸爸的,那些奇怪的亲戚在自己懂事的时候便像户籍册上的横平竖直一样,即陌生又冷冰冰,直到她看了电视上一个叫做动物世界的节目才知道爸爸妈妈的含义,於是子期在他心中更是有著不可动摇的地位,子期是十分疼惜落落的,连一个小小的头绳都是找人定做附和她的发质,更别提那些生活起居的物件,这个小宝贝被自己呵护在手上便是自己世界上最亲的人。

他从来没想到过她会离开自己,直到这件事的发生,子期遇到困惑,每当这样他便会找一个女人发泄自己,因为为了落落他不想让她委屈。

大半个夜晚落落都无法睡觉,脑海中都是人的影子,有被做成水泥墙的小混混,有会被做成水泥墙的罗旭,还有刚刚露出凶狠面孔的爸爸,可是为什麽这次他会这样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成年就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好害怕自己在家,她很想跟爸爸道歉,然後撒撒娇,让他回家陪她。

於是她穿著睡衣,光著脚丫,抱上自己最喜欢的小熊塔上寻父之旅。

打过电话,她知道这个时候父亲一定和不明来路的野女人在一起,也知道父亲就在楼下一层的那间屋子里,那里是父亲为了办事用的,与住的地方这样近,一是为了方便,一是不会离开她太长时间。

就在落落来到那扇门前的时候,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女人娇作的嗯啊声。

作家的话:

这几天更文发现文笔跟以前打不同了,,,嘿嘿~不知道是好是坏

☆、6.父亲床上的那个女人

寻著声音,落落迈著细小的步伐找到那扇不严实的门……

她丝毫不费力气从半掩的门缝里进入,这扇门隔出一个房间,更是一个世界,漆黑的房间虽然看不清全貌,借著月光她能清楚看到床上重叠的两个人。耳朵里能清楚听到**拍打的声音,及混合著男人粗喘的女人呻吟声……

落落确定,那个就是她的爸爸。那个在她面前无比温柔的男人,此刻却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卖力耸动著腰肢,那“咕唧”的水泽声从他身下的女体内发出。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偷窥好友时也听到过。如果她还看不明白他们在做什麽,她落落就真是个大笨蛋。

看著黑暗中那两句如毛毛虫一样蠕动的身体,她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燥热,甚至有些晕眩,两腿有些虚软。

这时父亲身下的女人突然由高亢的呻吟变成或高或低抽泣,随之身体痉挛而後僵硬的瘫软在床上。

父亲像是知道身後有人一般,缓缓的起身下床,而後像帝王般向她走来,落落看著一丝不挂的父亲,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洗澡,一起吃饭,甚至一起嬉闹的唯一亲人。

他胯间的紫色巨龙青筋凸现,整个东西在那里一跳一跳的竖立,前面的小孔更沾著rǔ白的jīng液……

落落不会吃惊自己为何看的这样清晰,因为他的爸爸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而那条**的根源也正直直对著自己的鼻子,因为惊吓而瘫软跪在地上的她,与他的它距离这样近,仿佛一张口便能亲吻到它的顶端一样。

子期双眼泛红,额间有细汗层层,床上的女人被自己要了许久,他都不曾满足,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却无法得到。

落落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甚至与之对视,一阵冷汗沁出,她惊慌失措,支撑起酸软的身体夺门而出,生怕慢一步就会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发生。

身後的子期并没有追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怎麽办,这个被自己呵护长大的唯一亲人,竟要离开自己,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将披著婚纱的她交给别人,或者她在别人身下婉转吟哦的样子会给自己带来多大冲击。

*

罗旭约了落落周末去采购,他的新摄影棚需要很多装饰物品,心中早已把她当成对象的罗旭自然会遵循落落的看法,於是两个人十分欢乐的前去采买。

家具商场位於市郊,开车要经过很长的自然树林,那里空气清新,爱玩的落落免不了要下车戏耍一番,结果清晨出发到了中午两个人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车子停在树林中,落落实在不想再前进,有些疲乏的她选择在那原地休息。

罗旭的吉普车十分宽敞,座椅放下她便开始小憩起来,睡梦中感觉到一些麻痒,手向xiōng前摸去,倒是摸到另一只手,睡梦中的她微微一笑并没有什麽动作,只是翘著嘴唇等待王子的吻。

罗旭的唇有些干燥,碰在她的嘴上伴著胡渣子实在有些刺激,他的手隔著衣服在xiōng上来回抚弄,不时的揉捏搓弄,她xiōng部被撩拨胀大,有些痒。红润的嘴唇里溢出一声轻吟,罗旭俯身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舌头勾了出来,在嘴中吸允啃咬,大手不满足的掀起衣服伸了进去,她小巧的xiōng部触感很好,rǔ头也十分小巧刚一碰触便泛起一层疙瘩,用指甲轻轻刮蹭,她的身体便紧绷起来:“哦……旭……”

罗旭轻笑一声,“别急……宝贝……我们慢慢来。”

☆、9.父亲惩罚(上)

这股湿热的气息,叫落落脊背一阵发凉,身体变得僵硬,只是一片刻便开始剧烈挣扎,子期找出事先放在自己裤兜里的喷雾向著不听话的人喷射,只一下,紫色的烟雾便被吸收扩散。

落落惊恐的大力挥舞手臂,指甲刮破子期的脸,吃痛的他重心不稳的被推开。

她便惊慌失措的逃离,桌上散落的照片,规整的DVD架子,还有那些她心爱的毛绒玩具全部都凌乱的散落在地,落落突然觉得毫无力气,整个身体伴随一阵热气瘫软下来,双腿好像两根棉花棒一般所有力气全部被抽走。

她提醒著自己不能放松,这里还有一场暴风雨在等著她,她必须要逃开。瘫软在地上的身体依旧向前缓慢爬行。

身後子期缓缓向她逼近。这会儿站在那里有如帝王般看著自己的成果:“落儿,你是我的!没人能将你夺走。”

“不……这……是……不对的。”一张口,透明的津液便顺著脸颊流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奇怪,身子无力,却神智清醒。

子期双手将她的腰固定,然後说著:“这药是我为你做的,怎麽样?今天爸爸要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不,爸……爸爸……我错了,我会乖……听你的话……求……求你。”她无助的祈求,哭泣,以为这样子期便会像以前一样,不忍心责罚她。

可是子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双手一拉扯,她的小热裤便滑到膝盖处,条纹的内裤是他买的,粉嫩的颜色十分可爱,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及落落的私处诱人。

摸著落落光滑的肌肤,子期啾的一下亲吻她的臀:“宝贝,看到了麽?这四周的相机都是为了你的初夜准备的,以後咱们可以好好回味。”

落落难以置信的看著周围冰冷机器,连电视里也从开始放映自己儿时画面转换到此刻的LIVE。“不……变态,这是犯法的……这是强奸。”她用尽力气惊恐的大喊。

“嘘……等爸爸让你尝到天堂的滋味,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不等前戏,子期将裤链拉开,早已挺立的坚韧摆脱束缚“!”的一下弹跳出来,那根早已准备好的粗大如巨龙一样在他胯间展示著雄伟。

落落不甘心的继续挣扎,攒足了力气站了起来,身子未等直立便向前倒去,整个人只能吃力的搀扶著茶几避免碰撞,子期顺势将她向前一推,铺著长毛羊绒的桌子上便多了一个跪趴在上面的娇躯。

他将挺立的性器在她股间柔嫩让肌肤上来回擦蹭,那些触感叫他所有敏感神经直立,落落扭动臀部想摆脱这些,可是自电视中看到的却是自己更加yín靡的画面,yín荡的女儿正掘起小屁股等待自己爸爸的性器,等待自己亲密的人来插入她的身体。

子期拉开落落衣服的肩带,一直未受拘束的rǔ房暴漏出来,他大手上前罩住来回揉搓了两下,算是满意的撤回双手,然後固定住落落的腰,她此刻已经瘫软的趴在桌子上无力反抗,下身暴漏在空气中,细微的毛发与粉嫩的xiāo穴十分明显,子期在性器上来回搓动几下,确定自己强烈的**後将挺立的昂扬顶端对准她的核心,刮蹭了两下便努力向里挤压。

落落是处女,并且毫无前戏,即使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还是急速分泌出一些润滑,可是这还是不够,毕竟她实在窄小,要容下他多年的**十分不易。

可是……他已等不及。

子期毫不犹豫地一挺腰,耳边便传来落落凄厉的叫声……

“不要……好疼……爸爸……疼……”落落开始挣扎,可是内心却有些渴望,她有些矛盾,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但是却知道这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