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微微抬头的yáng具将外袍顶出一个隆起,而yáng具上粘稠的jīng液更是将那块儿衣物沾湿、黏住,让他那个胯下巨物的轮廓若隐若现。红离双眼死定那块湿渍,瞳孔黑得让人害怕。可白月明显不受影响的踱步到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顾自倒上一杯茶,腻声说,“奴家对男人可没‘性’趣哦。”说完,还顽皮的一眨眼,好像红离和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白月……”红离厌恶的微皱眉头,挤出这两个字。任何人都不难听出他语气中血腥的怒火。
白月轻抿一口茶,依旧自若。慢慢迎上红离凌迟般的目光,开口道,“我给她喂了‘早春’。”语气自然的好像两人不过是在探讨天气如何。
可他这一句轻声细语,在红离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隐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也毫无察觉。殷红的血液地落在下垂的袖口,给那抹清冷寡欲的白添上几滴嗜血的红。
早春……早春……红离双眼已经看不清白月魅惑的笑容,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早春可以说是春药,也可以说是蛊毒。女子服下之后,与她第一个交合男子的jīng液就是解药,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得到那个男子的jīng液,寄主就会毒发身亡;相反的,只要寄主准时得到男子jīng液,不仅可以活下去,还能以男子阳气滋养自己。
关雎的小倌,几乎每人都偷偷藏有一粒早春,为的是绑住自己心上人。可真正用上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见识过了女子的无情寡义,又有谁愿意背上人命的负担。红离万万没想到,白月……白月……他竟然给静书服了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