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封尚湖和麟走进来了,麟皱眉的把雕花窗户关上。
然而一转身看到严烨手中的酒瓶子,他不由得火冒三丈,“烨,不是给你说过不可以喝酒的麽?”
他这是不要命了?现在寒毒发的正厉害,他还天天喝酒!
“烨,”封尚湖眼眸一冷,“这寒毒可不是闹著玩的,它是随时都可以致命。”这些道理严烨自然是懂的,但是如果他没有醉酒,那麽他就会疯狂的想去找她。
李年弯身替严烨脱了靴子後,他缩脚在软榻上倚靠著小张的茶几,依然仰头往嘴里灌著酒液。
严烨听後,不在意的微微勾唇,放她离去的那一刹那,他知道他的心也跟著离去了。对一个没有心的人,生死对他而言又有什麽意思?
酒入愁肠,难免熏的他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他抬眼望向封尚湖他们说道,“朕累了,你们都退了吧。”
他知道他的大限将至了,最近他的身子随著天气的入冬,逐渐的变冷了起来,每每他都会在午夜被冻的难以入睡。然後。清醒的脑子里就会整夜整夜的去想著她。
想著她浮云若梦的扬眉一笑
想这她青丝错落的风华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