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瞒著我了,我都知道了。”我颤著手指头擦去了师傅唇边的血痕。心中大骇师傅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流血?
“然儿知道了什麽?”师傅不解地问道。
我揪心的抬手,十指伸进他的十指隙缝处,两只小手交握住了他的两只大手,慢慢的我低下了唇,唇瓣轻轻压在师傅那两片丰润而又性感的柔唇上来回的吸吮起来。
一翻吸吮後,我喃喃低问,
“师傅你为何待我这般特别?”一个本来就是淡薄之人为何会为了我以身养蛊。他是医者,又怎麽能不知道那般的弄法对身体会有多大的伤害?
“然儿!”珞刖著迷地望向她,她可知道这一刻里的她笑靥有多麽的美丽?美丽到足够把他的魂魄一魄不剩的给吸食去了!“这一切只是梦境麽?”
“师傅!”我双捧起师傅的脸,呢喃声声,“师傅,师傅。我们从新开始,可好?”
“从新开始?”师傅喃喃著重复著我的话。
“是,让我们从新开始!”我淡笑转眸。
“然儿?然儿!你的意思是……”师傅的脸上充满了惊喜。那种不敢相信,又极力想渴望的神情让我的心又是一痛,
“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的把脸贴在了师傅的xiōng膛上,泪水一滴滴的把师傅的衣裳浸湿了。
转瞬里所以的心结都不在了,甜蜜入心头的爱恋湮没了心底所有的坚持……
“然儿,然儿,然儿……”师傅紧紧抱住我,激动地一直叫唤著我的名字。
突然间觉的头顶有些凉凉的,我惊讶地抬眼,却见到的令我心魂具散的画面,“师傅!”我哭泣了起来。颤抖著手抹不断去他从口腔涌出的血液。
“师傅,师傅,这是蛊虫作怪麽?”心在这一刻里颤了起来,“师傅,师傅,你不许有事!”
“师傅不会有事的,只是刚才心神太过激动一时克制不了蛊虫的侵袭,才会涌出血液来。”师傅的话语一转,“只是,然儿怎麽知道蛊虫的?”
“师傅,是朱雀告诉我的,但是……师傅不要怪他。”我抱住师傅的腰身。
“……你是知道了这个……所以才……”我连忙用手指捂住师傅的嘴唇。不想再让他胡乱猜想下去了。
我定定地望向师傅说道,“师傅前天问我的问题,我想从新回答给师傅听!”
师傅温柔的望向我,淡笑的应了声,“好。”
“瓷器碎掉了是补不回来的。但是心不是用瓷器做的,心是用人身体上最细腻的肉做的。受伤过了,流血了是会痛的,但是经过时间温柔的洗涤,它终究是会恢复如初的。而师傅的情就是那‘时间温柔的洗涤’,它已经渐渐的洗涤了我心里的那伤痕。”我娇憨地吻上师傅的唇。
“但是终究还是会留下伤痕的。”师傅的眼里充满了自责的心痛。
“呵呵,但是师傅好像忘记了自己是‘医者’。”我再次捧起师傅的脸,说道,“师傅的‘医术高明’,又那麽疼我,怎麽会让我的‘心’留下伤痕呢?”
“然儿……”师傅激动的按住我的头,瞬间他的舌头闯进我的口腔和席卷住我的舌尖,如狂风暴雨般把我的舌头狠狠吸吮住。
好不容易,师傅终於放开了我的唇瓣,“嗯……师傅……你……唔──”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唇就又被师傅给堵住了。
“师傅!”我惊叫起来,师傅的体内的血通过他的口腔涌进了我的唇中。这一刻里我感觉到的不是恶心,而是满心的恐惧!
“师傅,你怎麽样了?”我捧住他的脸颊嘶声叫唤著。
“然儿乖,唔!”师傅像是被什麽东西袭击似的痛苦的哼了一声,然後他继续说道,“师傅没有事。只是禁欲几天了,体内的yín蛊不满足了。”再加之刚才因为挂念孝然,而没有来的及去喝药,用那yín蛊没了压制才越来越猖狂了起来。
“yín、yín蛊?”我吓傻了,这世界上还有这种蛊麽?
“恩,它是至yín的蛊物,是用世上含yín最深的药物喂食长成的。它对yín物特别的敏感,所以只有它才能把你体内的毒液吸吮出来。”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把然儿体内残余的毒素吸出,他是不会用这种最危险的办法了。
平常人用过这yín蛊後会一直在yín荡中度过,而且那些人没有人会活过一年!
他虽然有内力护体,但是中了这种蛊後会怎麽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师傅……呜呜……你何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傻然儿!师傅医术高明不会有事的。”师傅揉了揉我头发。
“可是,可是师傅一直在吐出血液啊。”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那是因为它想要吸吮yín物了,所以师傅的身体才会被反噬。”师傅低低的叹了口气,心疼的说道,“你看你,整张脸都快给泪水淹没了。”
“师傅,那现在怎麽办?要什麽样才能把yín蛊弄出来?”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有了爱恋,连说话的口气也会变的痴傻了起来。
“嗯……然儿……这以後再说……现在师傅要支持不住了,你能帮师傅一个忙?”师傅隐忍著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