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一说起项链,丁雪就有满肚子的话要说,然而,叮邯一把拽祝糊命令道:“什么是不是的?快取下来!”上来就要取项链。
丁雪赶紧说:“姐,你听我说嘛,不是我要戴,而是他妈非要让戴,说是按她的章程办,不许取下来。否则,她要生气的。胡喜也交代,千万要时时戴着。如果惹韩大妈生了气,心脏病突发,要出人命大事儿啊!”
叮邯不再动手了,仰脸思考着,喃喃道:“和憨哥谈对象,非要让戴周亚文的项链……这是什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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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哥送两位客人到了机场,正与客人挥手道别时,他的胳膊忽然僵硬了,原来从大厅里,乐呵呵走来了周亚文。此人西装革履,手拎密码箱,春风得意,正笑着向憨哥打招呼。
憨哥不自在起来,喃喃道:“周亚文?见鬼,丁雪不是说他死了吗?不是说他在这个地球上消失了吗?”
“真有缘啊!”周亚文叫道:“憨哥,我这一下飞机,这么巧,就见到了你!”上来就握住憨哥的手直摇道:“啊,又回北京啦!还是这里看着亲切,还是老朋友看着舒服。”
憨哥说:“回来好,回来就好,请上车吧。”
刚过顺义,憨哥将车停在了路边一家馆子门口,不由分说,拉着周亚文进去坐下,要了几个菜,说是在这儿吃饭。服务员倒挺热情,不一会儿就按要求,准备好了。
周亚文见憨哥很严肃,很固执,怅然说道:“你咋净干莫名其妙的事儿?怎么半道儿停下,在这小地方吃饭?到市里,我请你去全聚德!”手越过了桌子,企图与憨哥的肩膀亲热一回。
“别介别介,”憨哥推开他的手道:“南下一趟,怎么养成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