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能成!昨儿在运河边,你别说,他俩还谈得挺热火的呢!”
“那也是同志关系……我问你,这回成不了咋办?”
胡喜拍着胸膛说:“这回成不了,我就从国贸大厦——不,我就从京广中心那最高一层跳下去……”
“得得得,”韩大妈说:“你小子张嘴就来呀!选的地儿倒不错,楼也够高度,可你有那么多钱上去吗?”
这时,小朱子领着花枝招展的丁雪如期而至。
一进门,丁雪就认真地向韩大妈鞠了个躬:“韩大妈,你好!”
韩大妈喜滋滋地盯祝糊,嘴张得老大,连说:“好!好!好!姑娘好,姑娘好,我儿子就稀罕你……”
大家乐了一会儿,胡喜拉拉小朱子衣角,对她耳朵说:“你仔细看吧,接下来,就该‘痛说革命家史’了。”
韩大妈乐呵呵地与丁雪坐在了一起,开口说道:“姑娘,你来我家,我真高兴啊……”随后抹起泪来,说道:“你不知道,我这儿子呀,三岁就死了爸,我是又当妈又当爸,一把屎一把尿……”
小朱子想笑又不敢笑,胡喜赶紧上前劝慰道:“大妈呀,今儿可是喜庆日子,你怎么先哭上了?”
小朱子说:“是啊,这叫客人怎么能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