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邯想起了自己和小偷狂吃神侃的经历,脸一红,没有吱声。
憨哥说:“其实恋爱这玩意儿,既不在穿上,也不在吃上,更不在谈上。”
叮邯和胡喜、小朱子互相对视之后,齐声问道:“那么,你说在哪儿?”
憨哥想了想,认真对他们说:“我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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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妈擦着桌子,一如既往地唠唠叨叨:“我就是劳累的命呀,清福没享几天,就把人家姑娘打发回家了!唉,今天,该不会出错了吧……”只听一声“妈”,她一抬头,惊得手中抹布落在了地上,叫道:“我的天呐,今儿这又是咋的啦?”
落汤鸡似的憨哥,一进门就说:“没什么事儿,别大惊小怪的。”自己拿起盆子,去布帘后面换衣服。
韩大妈冲着布帘嚷:“你呀你,相个亲,咋就搞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昨儿,整了一身泥水;今儿,又整回一身的泥水……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憨哥换好衣服,端着盆出来,说道:“妈,你身体不好,就别操心啦!我下午啥都不干,专门洗衣服。”
韩大妈说:“我不操心能行?看看,耳朵后面全是泥,头发上也有,快去洗洗!”
憨哥只好遵命,将脏衣服盆放在地上,面冲墙角的洗脸架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