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一旁尴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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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摆满了酒菜,饥饿难耐的沈志学大吃大喝,大吹大擂,举起杯道:“来,快干快干,这才叫‘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已千杯……千杯不醉’!哈哈哈哈……干掉干掉,别人都叫我白马王子,本王子有话要说呢。”
叮邯只好举杯,说道:“我实在喝不了啦。你有什么话?快说。”
沈志学望着叮邯通红的脸蛋,说道:“你真美,既然咱俩这是‘玫瑰宴’,我真这就想吻花儿。”
叮邯并没有喝醉,顺手将花儿递给他说:“吻吧。”
沈志学没有接花,说道:“那不是花,这才是……”他起身来吻叮邯的脸;叮邯用花一顶,他吻在了花枝上,嘴巴被刺儿扎了一下,自嘲地笑笑:“好香呀!”
叮邯望着他的样子,笑道:“你们男人呀,就是这么性急……”
沈志学说:“只争朝夕嘛……”俩人大笑起来。
一墙之隔,胡喜等得不耐烦了,说道:“肚子饿得咕咕叫,我看咱先一人要碗面,垫补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