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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汽车,人流,喧声……又一个崭新的白天来到,太阳从东方升起。欧罗巴门口,各种汽车,有的开走,有的开来,忙忙碌碌。
憨哥的夏利开来停稳之后,他迅速下车,将左后门打开;又跑过去,将右后门打开,扶着一位白人老太太下车。前座的金发女郎和左边的歇顶老先生,相继下车,与老太太走到了一起。
打开后箱,憨哥将他们的四五个箱包一一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往行李折叠车上放,见包里有矿泉水瓶之类,内心自语道:“这些老外,大老远的,啥都带,以为咱中国没水喝是怎么的……”
三位老外,看着憨哥,面露喜色,老太太伸出拇指夸憨哥,老先生直点头,女郎也哈哈大笑。
用橡皮筋将行李捆好,憨哥刚想擦汗,女郎一步上前,热情地说:“古德猫腻!”
憨哥听不懂,只好点头道:“嘿嘿……猫腻——咕嘟猫腻……”
女郎听后一怔,继而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老太太上前,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谢——谢……”
“卸?”憨哥恍然大悟,连连说道:“没了,没了,全卸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