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这话我更加不明白了呀!”
文秀一脸严肃地说:“怎么?她的旧情人,啥时间又批发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小朱子到底搞什么交易?”
吴瑛瑛望着她,更加不解道:“新情人,旧情人,你在说些什么?我跟小朱子做交易,做什么交易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文秀仰头大笑着,转头就跑。
吴瑛瑛望着她的背影,恨恨地道:“疯子!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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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问题解决之后,胡喜惦着那套古色古香的家具,又跑到了城外城。他气喘吁吁地向那位三十多岁的女售货员问道:“那套能增加**的梳妆台呢?就是乾隆的,就是皇上的,我还想再看看……”
“啊啊,是先生你啊,”女售货员一见他,就叫起来:“那一套,已经出手了——那天,你不是说不结婚来着?”
胡喜急了,伸着脖子嚷:“我啥时间说过我不结婚了?”
“先生你——就在你站的这儿说的呀。”
“哈哈哈哈……”胡喜演讲开来:“革命形势好转了嘛!有的时候,事业上出现一些挫折,受到一些打击,这都是难免的!你没见古瓷瓶瓶上写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我呀,还站在这儿说,我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