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妈的眼睛,直直地盯住对方:“那么,刘大姐呀,你总能记得我生的是闺女还是小子吧!”
刘主任想了想道:“时间太长了,我记得不真,也许,那男孩是你的……”
文秀妈一把抓祝糊的胳膊嚷道:“怎么也许?”
“那你要让我说什么呢?”
“文秀是我的孩子。”文秀妈说:“她真的是我生的呀!”
黄昏,美丽的晚霞映红了西天。憨哥收车,一开进胡同,见文秀正在从三轮车上向院儿里卸服装,赶紧把车在自己院外停好,就来帮她了。
文秀撩起散落在腮边的秀发,望着他说:“今儿穿得怪整齐,不会是为了迎接奥运,单位特意要求的吧?我想呀,你一定又相亲去了吧?”
憨哥连连说着“没有没有,奥运会还早着呢”,动手干起活来。
文秀望着他那样子,笑了起来,忽然问道:“你今儿去外经贸公司了?”
憨哥忙说:“没……没呀……”在掩饰中,他不知不觉脱下手套,用胳臂擦起汗来。
文秀停了干活,自言自语道:“他没去?这事儿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