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30分他进了省城。驱车直奔张红玫住的小区。他曾经去过张红玫的家,停好车子直奔3楼2号。发现房门紧锁,用力敲了敲没有反应。
他下楼绕到后面从窗口飞了进去,小心查看房内物品,客厅和卧室没有发现,进了厨房发现至少有两天没有升火做饭了。张红玫病了不代表她老公和孩子也病了。张红玫住院她老公应该在家里做补品或是她喜欢的饭菜送去,怎么可能不做饭呢?其中必然另有古怪。
他将一切复原又退了出去,穿过小区的院子找门卫室的大爷。戴着老花眼镜的大爷告诉他,张红玫一家三口有两天没有回家了。
又是两天?他心里一动,707重金属研究所的守门大爷说张红玫有两天没有上班。其中是巧合或是另有玄机?张红玫生病不回家,她老公和孩子呢?
此时院子没有人,他和守门大爷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他把车子停在职工专用区,出了电梯直奔住院部18楼。
护士值班室只有一个小护士,一个人无闲正在打游戏,他轻手轻脚的钻了进去,从后面打昏小护士,脱了她的工作服准备换上,发现尺寸太小了,从门后找了一套大号的工作服换上,又帮小护士穿好衣服扶她坐好。医院的男护理不少,他把工作卡翻过来昂首阔步的穿过走廊向1802病房走去。
远远的,他发现门口站着两个非工作人员。看他们的打扮显然是靠拳头吃饭的家伙。左边那个又高又壮,身高超过192公分,左边脸上有一道长约2公分的刀痕,从鼻孔下端开始,沿着唇边斜斜向下,显得有点狰狞。“坏人”二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右边那家伙又矮又小,远看和泰迪罗宾有得一比。最大区别是这家伙背不驼,挺的比电线杆还直,两眼冷光闪烁机警的扫视过往行人。
娘的皮!真中大奖励了?他心里暗自苦笑,万万没有想到此事会牵连张红玫,从现在的情势看她老公和孩子多半出事了。千万不要搞出人命,否则他难以面对张红玫。他放慢步子戴上口罩把工作卡翻了过来,挺胸走了过去。
小矮子跨前一步挡住了去路,阴冷的盯着工作卡,“怎么是你查房,那个小护士呢?”
“附耳过来。”
他两眼一转开始搞鬼。小矮子眼中冷意更浓却没有拒绝,伸长脖子凑耳过去。
金雁飞心里大笑弯腰在他耳边低语,“我方才在卫生间搞得太凶了,弄得她又红又肿行动不方便,我暂时代她查房。”
小矮子一怔暧昧的笑了,问他是不是很厉害?他看得出那小护士挺骚的,一般的男人未必能摆平她,要把她弄得又红又肿行动困难真需要几把刷子。
“还行吧。”
他在矮子耳边传授绝招,“进去之前一定要弄得她意乱神迷狂流水水,进去之后别急着狂捣,要稳打稳扎注重技巧,她高朝来临之时一定要疯狂像野兽一般乱捣,保证她服服帖帖**不止。”
“兄弟,你真行,有时间指点几招。”
小矮子显然是床上的失败者,内心渴求技巧却是无从着手,听了金雁飞的话好感顿生,咧嘴大笑放他进去。
“兄弟喜欢,到时一定亲手指点你。”
金雁飞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的肠子打结转身向病房走去。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查看房内只有张红玫,一步跨过三米空间落在床边,探手抓住她的右手腕脉,细细查看她不是病而是中了毒,属于柔和的慢性毒药。张红玫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并不知道来人是金雁飞,哼了几声断断续续的问,她是不是要死了?
“玫姐,是我。”
他左手按着张红玫的嘴,右手拉下口罩,在她耳边低语,“别大声乱叫。”
“唔!”
她拼命摆头,眼角泪光闪烁,如同见了分离多年的亲人。
“嘘!”
他松手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提醒,“别激动,小心外面的人听到,保持冷静。”
“天呐,雁飞你终来啦!玫姐以为死定了,幸好老天爷还念着我们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