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肩进了花玉媚的书房。金雁飞跨步冲到窗前，看清书桌上的煤炭样本，嘴角浮起喜悦笑意。花玉媚和李小玉，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限期之内，用手工方式粉碎了这些煤炭。

仅凭目测，细粉颗粒应在200目以下。他伸出右手，张开大拇指和食指，拈了一点炭粉，闭目感受，的确很细。基本达到他的要求了。

他睁开两眼，侧头看着花玉媚，再次确定，是不是全手工粉碎的？花玉媚不高兴了，嘟着红艳艳的香唇，问他怎样才相信？

他微笑解释，并非他故意刁难。这种简单的金属含量测定，不能用机器粉碎。否则，会破坏原有的平衡。粉碎之时，必有少量的金属粉末进入炭粉之中。就算是千分之一或是万分之一的含量，也会影响最后的测定。他需要的，是最精确的数据。要求的确有点苛刻。他也不想这样，但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见他越说越起劲，俩人同时发嗲，不准他再长篇大论的说大道理，问他下一步如何做？他斜眼看着花玉媚，问她有没有新的纯棉小裤，是那种比较厚实的。如果网状形的，那就免了。

双颊，腾的一片通红，避开他的目光，羞涩问他，要小裤做什么？他拒绝透露，只说有用处。现在不必问，到时就明白了。

双颊更红，迎着他的目光，她娇羞摇头，表示只有穿过的，而且没有结实的，全是超薄型的。80%都有透明度，有的透明度超过60%。还有部分是网状的。

他用力摇头，表示不合用。如果没有这类型的小裤，就用罩子，最好是里面加垫的那种。这一次，不仅是花玉媚红脸。李小玉的双颊，比她更红。同时瞪大双眼，好奇的看着他。李小玉的眼中，隐着一丝淡淡的原始之色。

他暗自苦笑，明白俩人误会了，没有进一步解释，转移了话题。吩咐花玉媚准备5公升左右的50摄氏度的温水。李小玉准备两个木质的桶。俩人完全不明白，轮番发问，男人故作神秘，表示过会儿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