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是不是亲自动手又有什么关系?在镇南王府,甚至在整个南月地区,我的地位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能够超过我的也就区区几人而已。到了我这个地位,杀人还用得着亲自动手?一句话下来,也有可能造成生灵涂炭。”陈季楠不想为自己开脱,他说得有些伤感,但基本是事实,几乎可以让人无可辩驳。
“但你确实没有杀人!”少女坚持。没有了一贯的古灵精怪,倒是一脸严肃。
“你别这个表情,看得我好生无奈!”陈季楠说道,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但少女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疼痛。
“师兄!”少女想要说几句安慰安慰,但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师兄根本就用不着别人劝。什么道理他都懂,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处?有可能有的,少女欲言又止。只是默默的为陈季楠倒了一杯热茶。
“不用多说了。我也不想杀死君不器。严格的说,这小跟班还是我兄弟。除了没有血缘关系,除了好些年没有联系,甚至可以说他比我的那几个亲兄弟都还要亲。我从没想过要杀死他。没想到我的父亲,堂堂镇南王竟然会跟那个组织纠缠到了一起,更是不遗余力的将大将军王拉入布局之中,简直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了。”陈季楠终究没把丧心病狂说出来,毕竟那是他爹。毕竟,如果一个人的心智已经被野心给占据了,
“兄弟?小跟班?比亲兄弟还亲?你们倒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少女非常好奇。她原本还想趁机插科打诨的展现一下一贯的腐女作风,只是她也分得清什么场合可以开玩笑,师妹时候不可以。
“小时候,大概九到十岁的时候,镇南王府跟大将军王府还经常走动的。当然,那时候的大将军王君成庆还只是一个将军,根本还没被封王。我跟君不器一起上树掏鸟窝,到溪水里捉鱼。我比他大很多,说来也好笑,每次这家伙都在后面哭鼻子,闹的好不自在。现在想想,倒是难得的一段愉快的时光。”陈季楠陷入了回忆。
“那你还要杀他?赶快去救他啊。”少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