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安排在落梅斋查那背后之人会不会有何阻碍?”何桐问梅瞿楠,这落梅斋这么不简单,若是倒是出了什么意外,怕是有些难以解决。
“无碍,早已安排好了。”梅瞿楠道,若是身为丞相,却这么一点事情都解决不了,还要惧怕一个商会,那也太失败了。
这些年自己培养的势力也不小,虽说对曲荣并无异心,但,就算是为了什么突发的情况。
譬如今日,也是需要早做打算的。
“嗯,那就好,有何需要帮助的,尽管说。”何榕道,既然梅瞿楠自有安排,那自己也不便贸然插手。
只是若需要帮助,也绝对不会推辞就是了。
“会的。”梅瞿楠目光深沉的望着窗外,那如同深潭一般的眸子,叫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九黎才刚踏进千棉阁的门口呢,便被拦住了。
“小姐,您就饶过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珆缃好不容易溜出来,就等着向九黎求饶。
眼见着九黎进了院门,立马奔过来跪倒在九黎面前。
原来,这连着十几日,每日跪半个时辰的调教,已经让珆缃要崩溃了。
虽说这还是初春,日头不是很毒,可日日跪半个时辰,那让平日里养得娇贵的珆缃根本受不了。
并且,在跪的时候,何嬷嬷还要在一旁念叨着该怎么更好的伺候主子等等,不到半个时辰根本不让起,就是差一会儿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