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亦是看向了何桐。
何桐见三人都看着自己,有些惊讶,“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就会怪妹夫吗?”最后这句话是对着梅瞿楠说的,一直以来,何桐对于能叫大自己三岁的梅瞿楠妹夫得意不已。所以,每次称呼梅瞿楠,何桐都一定会说‘妹夫’两字。
此刻见何桐仍是对梅瞿楠如此称呼,大家都知晓,何桐也是不怪梅瞿楠的。
九黎见此笑了,她还真怕二舅舅会翻脸的,他性子本就稍稍急躁了些,若是一个没忍住,那就不好了。
何榕却是知道,自家这二弟,虽说脾气急,但也并非是不分是非之人。
梅瞿楠见面前的这两个大舅子不怪罪于自己,松了口气,不过,他却想起还有一事,道,“今日这事,怕是不宜让岳父与岳母晓得。”他们年事已高,若知晓爱女是死于非命,怕是得立马气晕了。
何榕两人皆是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都时隔十年的事情,好不容易被时间冲淡了他们失去爱女的悲伤,若旧事重提,那便等于揭开两位老人家的伤疤了。
只是,他们都对于琴姨娘就这般死掉颇为不满,对此,何榕道,“你们怎的当时不叫我来呢?这样便宜了她”
若是叫自己来,哪能让她便这般解脱?千刀万剐?在何榕看来,是万万不够的。
九黎对于何桐的抱怨视而不见,便宜了她又如何,她不是还有一个女儿么?
子偿父债,女还母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