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之下,梁熙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身体也弓起来,与他紧紧贴合。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此时也滑落下来,露出的一大片嫩肤剔透如上等的美玉,弧线极好的锁骨勾得他不能自持。
这样一场久违的缠绵。
他用力地含住她的唇,哑着嗓音问:“熙子……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梁熙星眸微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声音发颤地哭着:“想……不,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了!”身体却因为他挑情的动作颤抖起来,秀气的脚趾也蜷曲着踢蹬着床单。
何培霖以为她说的是他和许梓茵订婚的事,又气又笑:“傻瓜,没有别人……她不会是你的威胁。”
他沿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地品尝下去,手下捏揉拧弄的动作也愈发激狂,身下的她像一朵只为他绽放的娇花任由他欺负蹂躏。
“熙子……乖,快说,想不想我?嗯?”他的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薄薄的衣料早已不是障碍,他随意一扯,她就毫无阻隔地呈现在他面前。
真是该死的……吸引人。
他吻上她的娇蕊,滚烫的掌心渐渐滑下,往她平坦的腹下一探。
梁熙整个人颤粟起来,指甲在他背上落下红痕,哭着求着:“培霖……”
女人醉眼迷蒙要哭不哭的时候最是让男人动情动性,可惜何培霖没有心软,唇间手下的动作都更加激烈,不过是要她诚实地面对自己。
“熙子,想我么?要我么?”她还是不听话,他眼一眯,低头就啃了她一口。
终于逼得她喊出来:“想,想……”
梁熙已经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汪洋里浮浮沉沉,而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何培霖的呼吸变得更重,似是哄似是威胁:“说清楚点儿,你在想谁?”
她被他的动作激得痉挛起来:“想你……”
“我是谁?”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扬起下巴哭喊:“你是培霖!是培霖啊!”
趁人之危似乎不是君子所为,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浑身的细胞都喊着要她,要她,只要她。
倾尽他的所有去攻城略地,只为让她成为自己的。
她是那么的小,紧紧地包裹着他,敏感的身体夹得他受不了,在瞬间就将他送上极致的天堂,他低吼出声,只想与她抵死缠绵,再也不管别的。
对她的爱不能停止,也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念她。
巫山**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欢爱过后。
梁熙在高涨的情潮中昏睡过去,何培霖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吻着她泛起瑰色的雪肤,拨开她凌散的长发,露出一张娇气的面容,还带着浅浅的泪痕。
想起她才刚退热,又不免觉得自己太轻狂失了分寸,可对着她,要他装圣人的几率只能是零。
遇上她,他的理智总是没了影踪,他又是气又是叹,吻了吻她的眉眼:“乖,咱们洗洗再睡,可不能再生病了啊。”
上次查出,她在吃的药是经处方开的止痛药和镇静药。
何培霖微闭了闭眼,她疼,他比她更疼。
很轻松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像考拉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走进浴室。
浴缸里梁熙又黑又长的发丝散在水面上,勉强遮住了水底下的春光。
何培霖喉咙滚了滚,发现他有些高估自己的定力了,这样贴身的洗澡简直要了他的命,这么久没有碰她……
再一次的疯狂无可避免,他就着温热的水与她合二为一。
当他炙热的掌心摸到她腰上的敏感处时,她抖着一阵阵收缩,绞得他紧紧的,他低吼着把她更加用力地摁在自己身上,极尽缠绵。
日上三竿,何培霖神清气爽地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麻,有个软软的小东西蜷在自己怀里,他愣了一下,昨夜的记忆才奔涌而来。
他不自觉地扬了唇,伸出手在梁熙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低喃着:“就你能磨我。”
梁熙被他折腾坏了,又有酒精发作,睡得很沉,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接着好眠。
何培霖本来还带笑的眉眼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时沉了下来,指尖轻轻抚上去,似乎想抚平这曾经的伤痛。
她为什么要自杀,是不是真的为了高……他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都过去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都过去了。
何培霖翻身下床,从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直带着身上的镯子,他笑了笑就给她戴上,宽面镂空的纹饰刚好能遮住那几道疤,大小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