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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禁蜜桃 沙微 6940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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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蓝美人,不要生气嘛,会老的快的,何况也吓坏了咱们的小鹿啊。”乔诗在后面不yīn不阳的说道,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始终含笑盯着局促不安的冷月初,她小鹿般迷茫无助的黑眸,真的让男人忍不住去想去怜惜,可惜,司辰不会放走这么好玩的玩物。呜呜,好东西,总是被他先吃。

蓝凌凌的怒气,让冷月初清醒,她不能得罪蓝凌凌,她和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没有交集,还要靠她把自己卖掉,卖个好价钱,母亲的病还等着治呢!

她吸了吸微翘的鼻子,如梦游般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我是……处女。”

她终于艰难而羞耻的张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在一个皮条客面前,强烈的强调她是个处女,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在讨价还价的妓女,在为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谋取一个公道而合理的好价钱——我值这个价,我是处女。

晶莹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夺眶而出,可她只能强忍住,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没人会相信眼泪!

蓝凌凌下一袭话更是让冷月初无地自容,“你说你是处女,你就是啦!那还要检查做什么?这年头,就是二手假货多,几百块就能处女膜再造,不想难堪,你快点检查吧!”

冷漠的口气,冰冷的带着棱角的话语,让冷月初恨不能挖个洞钻下去。

可是,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等她拿钱去换命!

第九章检查身体(3)

看着冷月初始终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死死的叫着衣角,蓝凌凌更是不悦,“没人逼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门,就在那里,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搞得老娘像是妓院逼良为娼的老鸨似的,看着不死不活的样子,就倒进了胃口!”

说着狠狠的挖了冷月初一眼,对着门外叫道,“下一位!”

一听要赶自己走,冷月初浑身一个激灵,她早已是无路可走了,否则当初也不会找上蓝凌凌,猛地抬起头,漆黑的双眸里闪动的晶莹泪珠还来不及擦去,就一把抓住了蓝凌凌的手臂,“蓝姐,求你,别赶我走,我查,我查,你让我查我什么我就查什么,还不行吗?”说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扑簌簌的滚滚而落。

她不能拿母亲的命还赌气,尊严算什么,那是穷人,那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起的东西!妈,等着,你等着,月初就要拿钱给你治病了。

没等蓝凌凌回答,冷月初唯恐蓝凌凌反悔似的,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眼泪,再也顾不得眼前还有一个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羞耻,三除五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一旁不出声的乔诗震撼了,通体如白瓷般白皙粉嫩的冷月初,梨花带雨般的站到自己跟前,颤抖的红唇不住的抽搐,一双小鹿般空灵而迷茫的眼睛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她双手挡在饱满而浑圆的xiōng前,身体簌簌发抖,白嫩纤细的一对小脚丫无措的搓着,一副惹人怜惜十足的样子,让乔诗差点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的疼惜!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蓝姐,到我了!好慢噢!”

冷月初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恐的抱住了几近全裸的身子,寻声看着,眼前的女孩好面熟,突然她响起,那是经常跟在安琪跟前的女孩。冷月初有些羞愧,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唯恐她认出自己。

其实那女孩在候诊室就认出了冷月初,还暗暗的将冷月初视为竞争对手。

“喂,你要不要检查,你不查就去一边呆着,不要妨碍地球转动。收起那套假装清纯,欲拒还迎的把戏,现还不是时候!”说着,一边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扭着曼妙的腰肢,晃到冷月初面前,丰满的臀部一用力,把冷月初撞到了一边。

女孩走向了那形状奇怪的床,旁若无人地躺下,就像只是要上床睡觉那么从容,床的尾部自动向上升起,女孩头朝下,脚朝上,腿大刺刺的被床上的器具撑开着,那个私密的地带,就那样毫无保留,被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乔诗一览无余。

冷月初惊得一声冷汗,原来,所谓的检查就是这样,她觉得自己连一条畜生都不如,不如!检查结束,女孩嬉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堪,跳下床,朝着冷月初得意的笑笑,出去了。

冷月初擦掉了眼泪,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沉静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伤和恐惧,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大把的金钱,不仅仅是要用身体去换,还有那穷人要不起的尊严。

她没有哭,清丽的小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倔强和对这个吃人世道的绝望和麻木走向了那张床,张开了两条白的晃眼的大腿,那里,那个私密的自己都不曾触摸的地方,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以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理由亵渎。

冷月初感觉到了火辣辣嘲弄的目光,还有那冰冷的器械进入下体冷到骨髓的寒,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无奈的世界,不愿面对自己无奈的人生……

在偌大的房间的后面有一双邪魅而惑人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于他无关,他只是在欣赏一场刺激感十足的戏剧。

他点燃一根烟,用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的夹在指间,幽深的眸中兴味更加浓郁,性感的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如淬了毒液的罂粟,神秘而妖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这场闹剧的主角——安司辰。

他今日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这个预选现场是何等壮观和血腥,每次听到乔诗绘声绘色的讲那些个女人怎么卖弄,怎么大打出手,他感觉还挺有意思,这次他连蓝凌凌都没有告诉,故意让乔诗安排了一间装有摄像头的房间,就是想看看这海选现场。顺便看看,蓝凌凌,这个在他面前千依百顺,柔情万种的女人,做皮条客的时候是什么德行,果然,她今日表现的够味。

话说,那个叫冷月初的女人,还真有点意思,除了长得美,气质像曾经冒犯过他的那个林小菲之外,卖弄清纯,欲拒还迎还真是个中高手。

在星云大学的外面,他给她支票,她不是一脸不屑吗?怎么一转眼,贞洁烈女就变身欢场女人了,有意思,还真有点意思。女人啊,女人,就是TM给脸不要脸!

安司辰眸光变成更加深沉,女人,你想玩,是吧?

好,我安司辰陪你好好玩玩,我要让你的不屑付出代价!

嘴角邪佞如黑夜修罗的笑更加隐晦和可怖了,他安司辰的生命里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冒犯他的林小菲出现,他不允许,不允许!

蓝凌凌说他暗黑的王,活生生的土匪,真的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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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小沙很难过,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我的投资血本无归,请亲们体谅,今天更得少了,但是明天一定多更,今个让小沙五舔舔伤口吧!

感谢亲亲duqi112268的鲜花,你真是雪中送炭!小沙的文一般铺垫多些,但是请亲们稍微耐心一点,会很精彩的。

第十章身不由己

冷月初不记得是怎样从那座美丽的让人眼晕的欧式建筑楼里走出来的,失魂落魄的她,像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她浑身发抖,荷瓣般的小脸上,黑漆漆的大眼睛,空洞无神,强忍住伤痛的倔强小脸,让人看了心疼。

已经七点半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薄薄的暮色将悲凉的气氛衬托的倍加浓郁。天上已经有月亮露出半张脸,淡淡的月光洒了一地。

这里距离市区很远,不知道公交线路还通不通,跌跌撞撞的她到了站台,老天总算没逼死她,末班车到八点呢。这也是今天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清丽的脸上漾起自嘲的苦笑。

有车停在面前,来人正是蓝凌凌,她开着敞篷的红色跑车,宝石蓝的丝质吊带长裙透着迷人的光泽,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的披肩,戴着黑色的墨镜,妖娆的鬈发,她总是美得这么高高在上,难怪那些女孩很多以她为偶像。

冷眼上下打量了冷月初,红唇轻启,冷漠的口气,“明天跟我去买件衣服!”没有商量,不是询问,只是命令和只会。

冷月初有些冷,有些发抖,“谢谢,不用了!”

这让蓝凌凌有些不悦,精致的面容透着怒气,“不是为你,是为了我的名誉,我可不想被客人说我蓝凌凌介绍的人这么寒酸的!就穿你这身,搞不好被人怀疑身上有跳蚤。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就是把你卖上一百回,你也赔不起。”

尽管这几天下来,冷月初倍受侮辱和嘲弄,但是此刻听到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的身体打晃,小脸煞白煞白,贝齿死死地咬住了饱满的嘴唇,几乎要出血来,她死死的撑住,不想让蓝凌凌鄙夷,即使已经失去了尊严,可骨子里还剩下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倔强。

许是看到冷月初的强忍和落魄,蓝凌凌终于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口气依旧冷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都到了这份上了,就别瞎逞能了!”

典型的逼良为娼老鸨子那套软硬兼施中的“软刀子”。

冷月初听到这句话,绝望的脸上绽放了一朵凄美的花,是啊,到了这份上了,再死撑真的是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于是她认命的点点头,蓝凌凌让她上车,说是送她回去,她也没有拒绝,她没有必要死撑了,不是吗?

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尊严被像是被树丛割碎的月光,洒了一地。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草草的在门外的小饭馆吃了一碗面,就匆匆赶去病房了。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一天,母亲是怎样过的。

还没有上楼,就被树丛里突然窜出的黑影吓了一跳,冷月初尖叫一声,看到来人是冷豹,惊魂甫定的拍着xiōng口,怯怯的问,“你来干嘛?”

冷豹估计是刚下工就过来了,脸上身上有厚厚的灰尘,他yín秽的一笑,月光下,森白的牙齿让冷月初不寒而栗。

“你说呢,我丈母娘病了,我不该来看看。”

冷月初低着头,身体有些发抖,这让冷豹的yín胆更加膨胀,一把抱住冷月初,嘴就凑了上来,那股浓厚的野兽气息愈发浓烈,“你可想好了,今晚你若是再不跟我走,那二千快钱就甭想要了!”

“放开我,放开!”冷月初低声呼喊,可冷豹越是看到冷月初尖叫的脸更加亢奋,手开始不安分的揉搓饱满的xiōng部,吓得冷月初大叫起来。

“放开!”

冷豹停止了手上动作看着来人,冷月初一看是正要下班的李沐风,仿佛看到救星,迅速藏到他身后。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叫保安了。”李沐风义正言辞的喝道。

冷豹看到冷月初躲到了那李沐风身后,脸一沉,嘴里狠狠的骂道,“小婊子,还学会勾人了,我说怎么不着急要钱了,原来是勾搭上小白脸了!”说着,一把拉过冷月初,还没等李沐风反应过来,狠狠一巴掌就打在了冷月初白嫩的脸上,顿时便红肿起来。

李沐风一把推开了冷豹,迅速将冷月初拉到怀里,喝道,“你凭什么打人?”

“凭什么?”冷豹冷笑一声,“小贱人还没告诉你,老子是她丈夫吧!老子教训媳妇是天经地义,关你屁事,你给我滚一边去!”

“丈夫?”李沐风看了一看冷月初,冷月初双手捂住被打得红肿的脸,难堪的看了李沐风一看。李沐风早就知道这个坚强的令人心疼的女孩身世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经历这么复杂。当下也不再多问,义正言辞的对冷豹说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只要再看到你动她一下,我定不会饶了你!”

“你tm算老几啊,敢管老子的事?”

“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再不离开,我马上叫保安。”李沐风拿出手机就要拨通保安室的电话。

冷豹看对方来真的了,不再纠缠,对着冷月初恶狠狠的说道,“你和你那该死的妈有种就别回冷家村,不然,我让你们好看。还有,你可不要忘记,你爸是怎么死的!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到工棚找我,我也没有多大耐性!”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冷月初,转身消失了。

冷月初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样,一动也不动,毫无焦距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父亲,父亲是怎么死的?

不,她不要想!那是一段痛苦不堪,她再也不想起的梦魇。(卷二里安司辰威胁冷月初也是这个理由)

冷月初死死的抱住了头,缓缓的蹲了下去,眼泪扑簌簌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最后痛哭起来,那呜咽的哭声撕心裂肺,这一天她遭受了太多,这二十年她经历的也太多,仿佛有一生那么长!

李沐风知道不该多问,李沐风多想用结实的xiōng膛去拥抱她,可是他只能看着,最后,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着冷月初的一头丝滑的长发,让她尽情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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