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还在为他的一言一语、一皱眉一叹息而不能自已,还在为他可能以後会娶别的女人而伤心落泪,还在为是不是要向唐之轩告白而纠结抑郁。怎麽会是这样的一个女婴?怎麽能成为一味解药?
她瞠目,对啊,就算她是现在的悦儿,又怎能成为一味解药?莫非她和唐僧的功能一样,要蒸了吃?她浑身汗毛竖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墨寒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微微一笑,可那笑容中,却夹杂著苦涩。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悦儿,你这味解药,是……是要在葵水初至的月亏之夜与他交合的……”他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
悦儿只觉得刚刚平复下去的鸡皮疙瘩再次涌了上来,行云也是紧张的盯著冷墨寒。
冷墨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轻声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就是如此。这十年,我留在傲擎堡,一是为了你爹爹的毒,再就是为了调养你的身体……而我师父天机子,也是为了其他的配药一直在准备著……”
行云走了好久,悦儿依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没有看到行云走时纠结心疼的眼神。
“这十年来,悦儿都没有和师兄碰过面,因为天机子在带悦儿回来时还说了一句话,他说,这个女婴十岁时将有一劫,顺利渡过此劫,才能成为真正的解药。”
悦儿正诧异於师父言语的怪异,他又开口:“天机子说,真正的九天玄yīn女身上住著一个来自一千年後的灵魂……”
悦儿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