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怜心里有股说不明道不白的火气,她气韩澈自以为是的关怀,气任辰风下流无赖的手段,气她面皮薄受不住人看,气她最後还是乖乖跟著任辰风上了车。
任辰风一边开车一边看著舒怜气鼓鼓的脸,说实话从把她强行占有的那天起,他就爱极了看她的脸,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可惜很少,当然这样生气的表情也不错,一张粉润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生怕诱惑不了他,实在是很想狠狠的啃上一口。
说喜欢她的时候,其实是连自己都呆了一瞬,但马上就释怀了,自己一向放浪成性,这样老是围著一个女人打转,还是头一次,尤其是顾及她心里想什麽,开不开心,难不难过,这种情绪好象以前根本没出现过。
女人麽,就是拿来暖床的,他从小没了母亲,对女人的概念很模糊,从第一次尝禁果的那天起,便觉得男女关系不过如此,**碰撞,激情狂欢,不过是各取所需,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他如此强烈的想占据一个人的心,哪怕只有一席余角,也不错。
血亲**,说起来惊世骇俗,真正见了,也不过如此,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可饶恕,他当著韩澈的面上了她,而韩澈揍了他一顿,算是扯平,至於以後她选择谁,当然是各凭本事,反正韩澈不能娶她,他永远都有机会!
任辰风想著想著,不由一个人笑了起来,舒怜像看疯子一样瞪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