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这里,阿澈你想怎麽处理?只要一句话,绝不让你动手。”阿五转头对韩澈说道,神情很是严肃,他和韩澈是自小一起在黑街混大的,两人感情好得如同亲兄弟,後来他去越南当了几年雇佣兵,回来之後单枪匹马闯不出个名堂,就投奔了韩澈。
韩澈能把这麽大批军火交给他保管,是信任他,吃这碗饭,最重就是兄弟义气,现在出了这种事,简直相当於给他扇了一巴掌。
有人搬来凳子,韩澈坐了下来,完美的侧脸不带任何表情,如同雕塑一般:“我记得小时候有人欺负我们,不干不净的骂我们,阿五,当时你最大,最有主意,那时你是怎麽做的?”
阿五脸色变了变,然後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走出去一会儿,便端回来一个搁著烙铁的火盆,和一瓶胶水。
“刘汉,今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两样你就选一样吧,算是给阿澈一个交代,以後不管你是生是死,兄弟一场,我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