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影顿了顿,又坐回来,声音很轻:“嗯,我在。”
“我头疼……不是在宴会吗?怎麽回来了?”舒怜抚著额头,浑浑沌沌。
沈默了一会儿,韩澈替她掖上被子:“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舒怜哦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听见韩澈在叫她。
也不知道应他声没有,舒怜只觉得又困又累,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
韩澈掀开被子,从背後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紧帖在一起,她蜷著,他也跟著蜷著,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帖合在一起,像两只重合的汤匙。
“舒怜,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该多好。”韩澈的声音低低的,不像平时一贯对她撒娇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声音空灵缥缈。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睡得很沈,这句舒怜却听得很清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喃喃答道:“你就是个孩子啊,还想要孩子……”
她转过身,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又沈沈睡了过去,梦里很美好,她和澈都年少,栀子花开成一片海洋,她和他在其间穿棱打闹,像是还没长大,一直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