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辰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很迷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了股味道。
还是自己原本就是那麽龌龊不堪?难怪傅容凡说舒怜会走到姐弟**这一步,基本上是他自己在推波助澜。
当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随手抓住的稻草,也会变成他的救命良药。
见他不说话,舒怜尝试著抽回手,竟然很轻松就挣开了束缚,她呼了一口气,急步向门口走去。
“做我的女人。”任辰风的声音从背後传来,不是很清楚,舒怜惊讶的转过头。
“什麽?”
“我不会为过去对你做的事情道歉。”任辰风盯著她,脸上仍是那副桀骜的表情,好象他是古代帝王,极给她面子的要赏她一个封号,“不过我认为我们很契合,至少从身体上来说是这样,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尽全力补偿你,就算以後你发现我俩不适合,也是好聚好散,我不会再纠缠你,你觉得怎麽样?”
你觉得怎麽样?这句话任辰风只有在商场上与人谈判的时候才会用到,不过多数情况下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实际上根本就是宣告,而不是商量。
他做人一向强势,不管对事业,还是女人。而现在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虽然他不想表现出来,但幽深浓黑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舒怜的惊诧只是一小会,手放在门把上,思忖片刻後便定神回答:“第一,我并不想做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的女人,第二,如果这个男人在一段感情的开始便已做好了分开的准备,他一定是个很不可靠的人,而且最可笑的是,他还要将分开的理由强加在女方的身上,自称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她的言辞并不激烈,陈述也很缓慢,任辰风的心却在一点点沈下去,好象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十分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