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足足三个时辰,薛岳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唐菲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最后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怀中。
薛岳知道这是合欢散的后劲,**后女人都要昏迷几个时辰,这唐菲服了那么多,怕是意识已经被摧毁,后半生都离不开自己。
薛岳看看一旁的圣旨,和怀中唐菲那丰腴的**,想起昨夜胯下美娇娘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薛岳想道为锦衣卫立一个大功的同时、自己也搞到一个如此娇艳的xìng奴,不由得一阵窃喜。
用手在在美妇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肤,手掌能够感受到娇躯的颤抖。真想奋起余勇再战一白回合。
忽然听到山洞门口一响动,有人从外边将机括打开,脚步声响,一个稚嫩的少女童音轻声喊「娘,爹你们在这吗?」
薛岳闪身躲到暗处,「妈的,是唐菲的女儿,她竟然逃出来了。这帮东厂番子也够废物的了。」
来者正是薛岳与曾南显的独生女儿曾恬儿,原来老仆人和她跑出密道没多久就碰见东厂番子,老仆舍命抵住番子,最后命丧刀下,曾恬儿仗着天黑路熟,竟自己脱身,一路躲躲藏藏闪避追兵,之拖到这个时候才逃到山上来,本以为能和父母团聚,哪知道父亲已命丧黄泉,母亲落入豺狼之手惨遭蹂躏。
曾恬儿见洞中有火光,寻光而来,只见火堆旁衣物散乱、自己的母亲竟然全裸着卧在衣物上,刚要上前,突然背后一麻,被人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稳重重摔倒母亲身上。